“我吃个鬼哦,你算哪块小饼干!我呸,我呸呸!”夏临夏骂骂咧咧,舌灿莲花,“我告诉你季逢雪,你做梦去吧,这辈子我都不会吃醋的,只有别人为我吃醋的份!我夏临夏是谁?会为别人吃醋?真是笑话哈哈哈……嗯?你要推我去哪?”
“好了,赶紧去卸妆洗澡吧。”季逢雪懒得和她瞎逼逼,再不制止下去,今晚是没法休息了。
她推着轮椅进洗手间,依然阻挡不了夏临夏的口嗨:“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肖羽然她眨下眼,我都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盘,姐可是人间过绿器,专治她那种茶艺大师!只有你个大傻逼才会为爱痴狂,为爱傻逼。”
砰——
季逢雪把人推进去,黑着脸关上了门。
夏临夏颤了一下,把原来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然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思路从一个方向跑到了另一个方向,她终于意识到了今晚最大的难题!
她受伤了,行动不便,季逢雪来照顾她,理论上是说得过去的。
可是!她和季逢雪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何况,季逢雪是什么人?是个老姬友了!
即使心在外,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难免不会对她圣洁美妙的身体产生点非分之想,万一对方要霸王硬上弓怎么办?自己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堪堪拿得起化妆棉,要怎么反抗老女人的暴行?
越想越离谱,卸妆的手,微微颤抖。
半小时后,季逢雪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还没好吗?你是用油漆化的妆吗?”
看吧,这老女人心急了。
夏临夏嘴角一勾:“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来!
季逢雪推门而入,问:“你的睡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