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离开滨海去比赛的那天,她还因为自己想捉弄徐杏林一下,假装生气地跟徐杏林耍了小脸,虽然徐杏林觉得林科气的莫名其妙,但依旧笑嘻嘻地跟她说话,林科还因此稍微得意了一点点。而现在,徐杏林就消失了,不声不响地。
林科觉得气极了,可气着气着,又觉得心里好委屈,自己就是跟她开开玩笑嘛,她怎么就走了,她怎么就走了呢……
想到这,林科眼睛湿了,臭徐杏林!林科使劲夹了夹眼睛。
我明明不喜欢她,可是为什么我又那么想她?
球队的宿舍楼有四层,领队队医和工作人员住在二三层,队员们都住在四层五层。
徐杏林因为来的晚,又是一个女生,便安排在了五楼最靠边的一个房间,一个人住。与林科的房间相隔一个屋。
五楼上的天台是林科不练球的时候经常去的地方,这里能看到远处的大海,能看到滨海广场上开心玩耍的游人和闲情逸致的散步者,也能看到那宛如海上游龙的跨海大桥。每次站在这里,林科总觉得身心都放松了,也开阔了起来。
后来林科干脆在天台放了把舒服的躺椅,闹心的时候就会到天台坐坐,打球中遇到的那些烦心事好像都会因为美景而淡了下去。
再次看着徐杏林紧闭的宿舍门,林科叹了口气。快一周了,这人该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吧。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什么都是一声不响的,什么人嘛!
林科边想着,边弯腰拉了下腿上的日用护膝,慢慢往天台走去。
推开天台的门,自己常坐的椅子上亦然一个身影,瘦瘦弱弱,带着褐色的板材镜框,而那眼睛,明媚有光,正是自己朝思夜想的那个……臭徐杏林!
“谁让你坐这的!”林科气哼哼地走过来,语气生硬地说道。
徐杏林吓的立刻蹦了起来,老老实实站到椅子的侧边。
“这……不让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