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正好这个时候回来了,在门外道:“陛下,闵太医到了。”
治病重要,姚湘沉声道:“进来。”
闵仲又把了脉,脸上出现明显的诧异:“娘娘病了多久了?”
“今儿早上才病的。”
“臣今早请平安脉时……”
方果打断她:“隔着纱帐,我找了人假扮。”
闵仲心里还有一点奇怪,但只以为是自己疑心重,道:“臣开一副方子,早晚各喝一次。”
闵仲准备出去,姚湘道:“再开一副稳胎的方子,果妃病的太重了,胎儿不稳,夜间滑胎。”
“今夜?”
“正是。”
闵仲颔首,出去写方子。安成机敏道:“奴才出去看着。”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等药熬好送过来至少要一个时辰。
姚湘再一次坐到床边:“朕已经道过歉了,你就别再跟朕置气了。”
“臣妾没有置气。”方果觉得自己确实是没有生气的,她只是太伤心太难过了而已。
单向的爱恋,怎么配生气?
“好,既然你没有生气,那就不要板着脸,看着朕。”
方果看向对方,越看越觉得好看。七年过去,对方身上多了些成熟的气质,可面貌却几乎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