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终玄就是个黑心资本家!二十几年了,她从来没有让我产生过一丝悸动的感觉。”
陆林钟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
“你说孟秋易子曰一个一个的,一个明着等,一个暗着等,看着都虐心。”
陆林钟眼睛弯了弯,眸光深邃,语调放慢:“还是你眼光好。”
安槐序清秀的脸微微一红,专注开车不再理她。
时间太晚,她直接把车驶回自己家,一来是不想回南郊打扰两个老人休息,何况她身上还带了伤,少不得会被外婆看见问东问西,二来陆林钟明天要上班,这边还是方便些。
车停在楼前已经将近十二点,陆林钟靠着副驾驶座睡得正甜,安槐序下了车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再小心地把人抱上楼。
女人枕着软枕,长发软软地垂在两肩,锁骨晶莹玲珑,若隐若现。她给陆林钟掖好被角,靠着床头,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情形。
她本以为那一眼,是她看陆林钟的最后的机会······
现在平静祥和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有点不真实。安槐序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陆林钟的薄唇,易子曰的玩笑也不全是一件坏事吧,让她学会了把每一天当做是生命最后的时光来爱眼前的人。
她一定会一天比一天更爱她。
日子过得平和散漫,日历上的数字一天天翻过,转眼已经是十二月下旬。街道两侧的商铺,商场早早就用彩带、圣诞树装点起来,十字街人流密集,繁华喧闹,很有节日的氛围。
安槐序在商场里转了一圈,斜斜靠在商场橱窗上,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旁,暖灯给她清秀的侧脸勾了一抹柔色,整个人显得安静平和。
手机拨通了,陆林钟没有接。
安槐序想了想,拨通了陆林钟办公室的座机。
电话接起,传出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女声:“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