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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曰朝陆林钟翻了个白眼,“换个方式秀恩爱?”

陆林钟摇摇食指否认,又道:“有个残忍的事实,你愿意听吗?”

易子曰颔首,示意她快说。

“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个运气,易子曰,这条路你走着太难了。”

易子曰别过头,即便很难,她也走了八年。

“回头,放下,止损,并不是一件很失体面的事。”

易子曰的骄傲,陆林钟懂。

越是骄傲的人,其实越害怕拒绝。

越是骄傲的人,越易因骄傲而失去真正想要的一切。

“确实。”易子曰苦笑,“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运气。看着你们愿意为对方去死,我很羡慕。”

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把“羡慕”二字说出口。

她羡慕她们,因为她明白,有的人,她永远得不到;有的情感,永远只能是一厢情愿。

她祝福她们,也祝福许终玄。

门铃声打破了寂静,陆林钟急忙走过去给安槐序开门。

“去了这么久?”

安槐序把手里的打包袋递给陆林钟,在门口抖了抖外套上的雪粒,“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朋友。”

“冷不冷?”

安槐序摸了摸纸袋:“水晶饺和干蒸可能有些冷了,得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