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只有光彩璀然的绚丽,没有烟花凋零的落寞。
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只有什么都不说,这个注定让人难以忘怀的夜晚才会被陆林钟快点忘记。
安槐序看向易子曰,眼神宁静得像月出东山的崖山海岸。
“易子曰,你会对她好吗?”
易子曰不答。
安槐序叹了一口气,自问自答道:“我就当你会。”
悬在陆林钟睫上的泪水倏忽落下,她怎么能让安槐序来承担这一切。沉默的每一秒,每一分钟,她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碎裂开的声音。
“我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易子曰淡淡地“嗯”了一声,割断安槐序脚下的绳子。
安槐序被易子曰一推,脸贴在地上,艰难地朝陆林钟抬头,看见陆林钟泪水涟涟的脸,眸光软了下来。
让我最后再看你一眼,我是个贪心的人,这一眼一定要看得足够久······
“六六,闭眼睛。”她语气温和得像在哄孩子。
陆林钟五内俱焚,她不接受这个事实,她不接受以后没有安槐序的生命,她不接受!
心底翻涌的悲伤变成撕心裂肺的哑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