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听见陆林钟的话,趁机又在陆林钟的脖子上舔了舔:“你看你多通情达理,我妈就不!不是我不跟她商量,是她不肯跟我商量。今天这糟心事,气得我月饼都没吃,你看外面的月亮,像不像莲蓉蛋黄馅儿的?”
侧卧的窗户是南向的,浅灰色的薄纱窗帘外只有漆黑的天幕。
陆林钟笑了笑:“我买了月饼放在客厅里,想吃吗?”
安槐序感觉到陆林钟要起身,忙把陆林钟的脖子一圈,用力把陆林钟扑倒在床上:“月饼哪里有你好吃。”
她挑开陆林钟的睡裙,拥着陆林钟的肩又轻咬了一口。
“嗯,我属狗的,喜欢吃肉。”
陆林钟缩着肩膀低低的哼了一声,安槐序不自主地凑到酥柔入骨的声音来处开始探索。
“吃饱了吗?”
安槐序:“没有。”
危险的气息顺着陆林钟由浅入深的呼吸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得了一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安某人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陆林钟的唇,还要得意地笑:“才三分饱哦。”
她还以为自己能够饱餐一顿为所欲为的时候,陆林钟开始反客为主,一举一动都极其强势。
陆林钟含着她的耳垂,用比玫瑰还要慵情妩媚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自古以来,瘦子就没有多吃肉的道理。”
“······”
夜色缠绵,风也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