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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槐序沿着银湖畔的鹅卵石小道一路往南走,从致天到澜庭名墅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刚好够她从陆林钟的住处走到小区大门。

裤腿上的血迹没法盖住,许终玄只要没瞎就一定看得到,该解释的还得解释,不然许大总裁一定二话不说把她扔回家。

安槐序走到墅区大门,一眼就瞧见了那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她走上前,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瘫在副驾驶座上。

她真的要累死了,今天正儿八经走了一天不带虚的,光从陆林钟家到自己家就走了两趟,纯脚走,浑身的骨头像被压路机碾过似的。对于一个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人来说,这绝对够她三四天的运动量了。

安槐序:“劳驾许大总裁来接我,真是不好意思呢。”

许终玄:“真不好意思你就不会叫我来。”

这么不留情地拆穿她?!

许终玄盯着安槐序血迹斑驳的裤腿:“你怎么了?”

问题这么短,答案长且悲伤。安槐序欲盖弥彰地收了腿,尽量往许终玄看不见的地方缩,长话短说:“划伤了。”

答得好!够简短!比问题还少了个字。

“嗯。”

许大总裁风轻云淡“嗯”一声,安槐序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事情给糊过去了。

清冷幽邃的目光从她的裤腿挪到了脸上,盯着她的眼睛,这目光太特么考验她心理素质了。

“你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