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生理期就该好好休息,你看我这种时候不都躺着嘛,怎么换你就不行了?”
白枕很想说一到生理期就躺着这本身就不寻常,但想到花沐的习惯,最后还是默默改了说辞。
“大小姐,我真的没事了,生火劈柴都没有问题的。”
“柴还够,火我也能生,不差吃的也不差水,你为什么偏偏要找点事做?很闲吗?”
确实很闲,闲得让她充满了负罪感。
白枕苦着脸,“没有我休息却让您干活的道理,保护照顾您是我的职责。”
花沐把手里的斧子往木桩上一劈,不屑道:“要我说,是没有让病人干活的道理。我觉得你是看不起我,这是歧视。”
这个帽子太大了,白枕手足无措地道:“不是……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花沐在她对面坐下,很豪放地抬起胳膊擦了擦汗。
“你就有这样的想法,觉得我很弱所以才什么都不让我做。”
“不是的……”白枕口中虽然这样说,但也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念头。不得不承认,她珍惜憧憬花沐,却也当真认为对方娇弱,不该做这些粗活。
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她是大小姐,是王族,更会是未来的女王,怎么能去做这些事呢?
花沐过去总看不大明白哨兵在想什么,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看透了。
“看吧,你就是那么认为的?”
“但、但由我来照顾您是应该的,我的职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