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回来，立即停下笔笑着喊了声哥哥，性格已经比刚来时开朗许多，虽然还是很容易害羞。

“和同学们相处的怎么样？”慕流殷走到她身边, 摸摸她的头, 说, “没有被欺负吧？”

顾长然忍不住笑, 自从她身体调养好，又跟上这个年龄段的学习课程之后，已经上学一个星期了, 恰好是初中三年级, 大概还有半年就要中考。

但慕流殷每次回来问她的却不是学习怎么样，而是担心她被人欺负。

顾长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给了哥哥自己很好欺负的错觉, 不过这种关心她一点也没有不耐烦，反而很喜欢。

“没有被欺负。”顾长然弯弯眼睛，说，“老师还夸我很聪明呢。”

实际上顾长然每天的在学校的场景，小九都实时观察着转播在慕流殷的脑海之中，不过即使知道，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的。

厨房已经做好了饭，慕流殷让她吃完饭再写作业。

顾长然弯唇说好。

第二日清晨，刚入一月的天还很冷，屋内却很暖和，慕流殷走到顾长然房间内，少女正赤着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趴在窗边。

“哥哥！下雪了。”少女转过头对她说，笑弯了眼眸。

慕流殷走到她身边，窗外的雪纷纷扰扰的飘落，如同风中一片片洁白的花瓣，也似鹅羽飘洒，周围的别墅房顶上，还有地上，皆是一片雪白。

“很喜欢雪么？”慕流殷问道。

按理说，以顾长然所在的那所孤儿院简陋的条件，她不应该喜欢冬季，因为太冷了，而孤儿院的暖气只会在最冷的时候开。

顾长然弯着的唇微抿，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记忆中总有一个大哥哥带我玩雪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