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倒是没有趁人之危,就像苏清也之前说的那句话:姐姐她不是这样的人。
反倒是苏清也,顾锦央替她按得手酸,她倒好,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看着熟睡着的人,顾锦央慢慢叹口气,拿着药酒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的门。
在露台处往前院望了一眼,汽车还停在那里,周围零零散散围着的是被风吹散的气球,后备箱依然保持着打开的模样。
顾锦央走下楼,把车上堆着的礼品盒都抱了回去。
最后一趟时,顾倾落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顾锦央说:“喝一杯?”
顾锦央将手里抱着的盒子放下,接过了顾倾落递过来的红酒。
才入口顾锦央就蹙起了眉,顾倾落又重新递给她一杯,说道:“喝这个吧,你拿着的那杯是才开的,没有醒,这杯是醒过的。”
没有醒过的红酒喝着是苦涩的,但是醒过的不一样,入口和回味都会好上很多,也会更好喝些,毕竟口感都不一样。
望着戴在手上的戒指,顾锦央突然有些懂顾倾落的言外之意了。
顾倾落把酒杯放下,伸着懒腰说:“好了,早点休息吧。”
手上的戒指很漂亮,很符合苏清也一贯的低调风,又不失贵气和奢华,越看越难看,越看越喜欢。
喜欢这种东西,就像这红酒一样,时间越久口感才越好,当然口感再好的红酒也都需要醒的,不然喝着也会是苦的。
顾锦央坐在沙发上,慢慢拆开了最后拿进来的盒子,这三个是放在最外面的。也是苏清也说要补上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