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自然也有法子。她叹了一口气,松开沉惜后幽幽道:“是了,想来不论是哪个世界的沉惜都不会对我另眼相待。也是——我这么一把年纪,早就不该再有什么别的心思。”
她哀怨又失落:“是我太专横了。”
这样的计策只对傻瓜有用。
沉惜不傻。
但她眼前这个到底是御景。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并非是沉惜不愿与陛下谈天,只是我想……这些事都不该由我来告知。若是原本的沉惜回来,陛下再同她一一陈情,这岂不也是一件逸事?”
御景道:“你说的是。”
“只是她相当怕我,只怕我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她幽幽道,“我本也不奢求什么的,只想多看她几眼,因此将她调到了身边做侍女。可她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她那样刚烈,直接问了我缘由。”
沉惜有些想笑,顾忌着眼前人的面子,问道:“而后呢?”
“嗐,我原本已在构思着表白之事,当时却脑内空空,只问她要不要与我云雨——”
“哈哈哈哈哈哈。”
沉惜:好家伙,这个天帝比御景还虎。
御景看了一眼沉惜,有些郁闷地说道:“我从前哪里管的上这些,我年轻的时候大家都是这样问的。云雨一番之后若是彼此契合,便可收拾一番同吃同住了……”
沉惜笑容一滞,显然她回想起了御景对结契一事漠不关心的态度。
她一度为此暗自神伤许久,后来才逐渐想开。
眼前这个御景活了这许久还记着上古的风俗,想来她家里的那个也是同样。
难搞。
“沉惜她觉得自身受辱,明面上应下了,还……还同我约下时间。夜里却独自逃了。”御景说到此节,有些挫败又觉得沉惜可爱,“我当时批完公文在沐浴,擦了身子准备叫她停下,谁知她就化了原型。”
“接着,你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