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御景抬头来从左至右扫视一圈, 她手下动作仍未停下,又给槐洲清俊的面庞上添了一记重拳。
槐洲:……
他反复挣扎几次,想要摆脱桎梏站起来, 却纷纷以失败告终。
“好弱啊。”他听见御景在他头顶这样说道。
“并非是我弱……而是你从来都这样强。”
御景收回拳头, 与他对视着。
槐洲微笑道:“你或许不记得了, 我是你过去的好友。我在天界等了你一百三十万年有余。”
“做什么?你的七弦琴是不是还缺几根龙筋?”御景冷然问道。
槐洲像是第一次认识御景一般, 微微睁大了眼睛。
“御景……你是在为那龙女而愤怒么?”
御景看着他,直言道:“我早已不记得从前与你是朋友,就算是,今后也不再是了。”
槐洲笑了笑, 终于站直了身体。
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神君了。
御景只听见他喟然叹道:“昔年旧友到如今只剩你我二人, 便是你有再多误解,也不能否认这点。”
他像在看一个尚且懵懂无知的孩子。
“叙旧的事暂且放一放,”槐洲整了整衣襟,褪去笑意后严肃道, “我等是来请剑尊的。”
御景十分不喜欢这种“剑尊”的称呼。
那让她感觉对方并不是在同自己对话, 而是在看着自己身后的什么。就好像她只是偌大时空中方便他们找寻某人的基点。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挑眉笑道:“别请了, 我不去。”
可是她的目光仍留在这一行人身上, 在触及到其中轻慢的情绪时还会变得更冷。显然是……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