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沉惜你,大可用此物滋补身子,从前魔尊留下的那些暗伤也好早日消除。”
沉惜收了笑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御景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莫不是沉惜恼了她?
可这玉蟾,她必不会碰一下。
御景想了想,凛然道:“你自个儿用吧 ,不必刻意想着我。”
沉惜张了张唇:“我自然是要用的,可我想着好东西总该同你分享才是,这才巴巴地送来了。怎地……”
御景的头有点大。
……难道说,她要承认自己害怕这玩意?
其实可以迂回一些。
她道:“实不相瞒……我幼时曾被蟾蜍咬过,此后便对这小东西亲近不起来。”
“那神君同我啖其肉,饮其血,岂不是正好?”沉惜笑着问。
御景这才察觉出不对来。
她不由得摇摇头,失笑道:“你近来愈发促狭了。就空手套白狼……硬诓我呗。”
可笑完了,不免又问:“你如何知道我怕这玩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