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现了哭腔;“这是主子吩咐的事,奴婢是不敢擅自”
“行了,我不想继续听了。”沈清书看到郡主摆手的示意后立刻明白过来。
昭安郡主出声了:“你去皇后娘娘那里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出来,兴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是是是,谢过郡主,奴婢这就去。”
“我看你不想管闲事的模样,可是怎么又将她赶到皇后那认罪去了。”沈清书问昭安。
“你忘了淑妃吗?”昭安郡主皱眉,“端王的生母啊,如果你不想与端王一脉继续纠缠。这些事还是最好不要管,否则自己也会被卷进去。至于让她去认罪,不过是因为需要有人把湖底的尸体弄上来,否则我这韶华殿都”
昭安郡主突然顿住了,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景象。
沈清书小心翼翼地帮温雪儿拨开凌乱的发丝,连抱着的姿态都很小心,生怕抱松了便不稳,抱紧了又压迫着她,像在对待珍宝一般。
她俩从最开始到现在,昭安都算是旁观着全程,然而不是这个去救那个,就是那个央求自己去帮这个,极少看见这般真正算得上温存的时候。
昭安郡主心下一沉,突然失去了玩下去的兴致。
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有趣。
“行了沈清书,衣服湿哒哒的你不嫌难受是一回事,温雪儿都要冷死了。”昭安郡主转身就走。
“沈清书,你能把那个挪开些吗?”温雪儿醒来时,下意识地指了指旁边的炉子。
“我以为你冷。”
温雪儿拭去额头上的汗:“冷吗?”
沈清书笑了笑:“我以为是虚汗呢。”
“对了,你那时躲不开吗?”沈清书神色正经了些。
温雪儿扬起被挠伤的手臂:“我的指甲没她留得长,她倒是一点都不疼,反而是我没几下就被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