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骗我了。”沈清越将有关于云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哥你怎么会因为一双耳坠就信了呢?”

“那耳坠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不然我才不信他一张嘴。”

沈清书脸色凝了凝:“云来怎样了?”

“我把他软禁起来了。这下反倒是他被我拿捏着了,不过我担心此事背后有隐情,还未将他处死。”

“哥带我去看看他。”

“他那人诡计多端,你招架不住的。”

“我想我认识他。”

——

沈清书掀开幔帐之后,并不让兄长跟着进来。

她凝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具好一会,才缓缓地说:“云来,又见面了。”

云来垂着的手指蓦地僵了一下。

“不对我们没有见面,”沈清书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沈子岸,把面具摘下来,你又不是见不得人。”

沈子岸把面具摘下的时候,竟还是笑着的:“姐姐。”

“你还会变声线?”

“学过。”

沈清书怔怔地看着他。

竟还是被自己猜中了,沈子岸是端王一营的,之所以看起来游手好闲,是因为暗中经营着云来赌坊。若不是那只耳坠,沈清书还未必能这么快猜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