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放哪了?”
宇文皓拍了拍腰间:“问这个做什么,你又强抢不得。”
“当然不强抢,等你瘫软无力的时候再抢。”沈清书微微笑道。
宇文皓亦笑, 只是那笑容却在片刻间凝固在脸上——他先是皱眉扶额,呼吸声逐渐粗重,最后不可思议地看向沈清书:“你——”
沈清书只轻轻一推, 他便倒在地上:“你什么你。”
“是酒——”
“不是酒。从进来的那一刻我就在撒化功散,酒香太盛,让你嗅觉麻木不少。再加上你喝了酒,活络了经血,总算发作了。”
化功散是纱月在客栈外扔给沈清书的那包东西。那日离开东院后,纱月应是在一直跟着她,才察觉到她与宇文皓之间的浓厚的敌意。
“你怎么没事?”宇文皓无力地仰头。
“我又没内力。”沈清书蹲下来,在他腰间四处搜寻,终于弄出心心念念的东西。
“宇文皓,睡会吧。”沈清书欲要离开。
“哈哈哈哈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温雪儿如何被我下的离心蛊吗?”宇文皓笑得失控。
沈清书隐隐预感到继续听下去的话,会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便加快了脚步。
“她本就是端王府的人啊。”
猝不及防地,他话音刚落,沈清书就已经将匕首顶在他颈间:“已是任我鱼肉,你还敢触怒我是吗?”
宇文皓敛笑:“你不会以为温雪儿是被你爹送去京城守备府的吧?更不会以为荷风院失火过后,你要把她送走时,所有发生的意外只是意外吧?还有,离心蛊什么时候下的,你想过吗,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