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安郡主意味深长道:“其实很简单,不如你——”

“哎,”沈清书的表情突然变了变,“还有一件要紧的事。你知道端王府里一个叫纱月的西境舞女吗?”

昭安郡主翻了个白眼:“昨天偎你身上的那个?原来叫纱月啊。”

“她好像”沈清书怎样都开不了口。

“难道昨天去东院这么久,原来是和佳人难分难舍。沈清书,你来者不拒啊。”

沈清书叹气道:“她总说我俩认识,可我记不起来了。”

“有新欢便忘了旧爱,不算反常。”

“她不是我旧爱。”

“你承认有新欢了?”

沈清书捏了捏发热的耳垂:“嗯。”

昭安郡主的金线绣鞋覆上地上散落着的花瓣:“这样看来,我想见见那位纱月了。”

“郡主,这样没意思。”

昭安郡主不顾她阻挠,命侍者取来令牌:“亲自去端王府请来一位叫纱月的舞姬。”

沈清书心中霍地一跳,只是面上仍淡定:“你邀就邀,反正我不认识。”

一炷香后。

“郡主,我打听到那位叫纱月的舞姬逃了!”

“啧啧,沈清书你看看,人家被你伤透了心呢。”

“逃了?”沈清书蓦地握紧了茶杯。

昭安郡主还想讽几句,却发现沈清书下一刻拔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