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吵。
由于不清楚谁是管事的,她只能站在旁侧观察了两盘。后来不知道为何被挤到赌桌前, 硬逼着自己也下了注。
不过,竟赢上了三几把。
突然,余光里出现了一个刚从内堂走出来的伙计, 沈清书便收好银两,顶着骂声退出了赌局。
“四两银钱够吗?”她按着原文的暗号对接。
对方不动声色:“七两才够。”
“可我只有五两。”
“客人请。”
穿过长廊,沈清书被引至一间幽雅的屋子, 精致的雕花檀木随处可见。
有个男人正背对着她闲闲地逗着笼子里的青鸟。
“老板,有人来了。”
那男子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竟带着一张面具。
真够谨慎的,沈清书心中冷笑。
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徐徐把刚才赢的银两递给伙计:“这些换京城守备出事前的行踪,够吗?”
面具男低低地笑出来:“竟拿着从我这里赢的银两来和我做交易,算盘打得够精。”
沈清书心中咯噔了一声。这都知道?
她咳了一声:“我还有些银票,都给了就是。”
“不必了,不过就一条行踪,值什么钱?守备那日除了在官邸,便是去了一趟醉仙居吃酒。”
沈清书心中一动,微微颔首后转身就走。
待她的身影离云来赌坊越来越远,默默观察着的伙计才回来:“老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