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劫狱,趁早死了这条心,如果不想一块被扔进去的话。”

“那日我能闯进端王府是因为他未起杀心,可牢狱却是闯者格杀勿论,我不蠢,能想得明白。”

昭安郡主嘴角微微上扬:“那你想干什么?”

“帮我出去。侍女们不敢违逆郡主,而我兄长已经出城,鞭长莫及。”

“这个岂不容易。”

“那郡主要我答应什么?”

“欠着,”昭安郡主笑笑,“得想个有趣的条件才好。”

沈清书出来时,凝视着正在簌簌落叶的秋木好一会,才缓缓说:“似乎除了劫狱,我还真没办法。”

“我不会继续帮你,官场上的事我也不了解。”

“我曾在兄长平宁将军的面前提起过晋王。”

昭安郡主眸色一动,道:“我帮不了,但晋王或许可以让主审官换成有利的人。”

“我昨晚喝得烂醉,对温雪儿是如何离开毫不知情。所以有办法让我查到是谁把她送去守备府的吗?比如更夫什么的。”

“没有。”

沈清书踱来踱去,仍是毫无思绪。

“其实我还挺赞同沈将军把你关在里面的,现在这个风口上竟还敢迎上去。”

“可若一切根源在我呢?”沈清书神色复杂。

昭安郡主不解地问:“人又不是你送过去的。”

不,有关系。自己之前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牵动了剧情的另一环,谁知道这会是哪件事导致的呢?否则在原书中,温雪儿此时已经在晋王府安置下了。

沈清书沉吟片刻;“那位守备中了什么毒?”

“鸢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