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书握紧温雪儿的手腕,低声说了一句:“我倒希望他的马跑着跑着瘸了。”

温雪儿听见了,低头微微笑了一下。

入园时,沈清书不自禁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似乎怕一松手温雪儿就会不见。

“你弄疼我了。”温雪儿眼中微盈水光。

沈清书懊恼地松了手,顺带揉了揉她的手腕:“你不许乱跑。”

“欸,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

晋王展开那张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纸团时,眸色沉了沉。

[今日勿要出风头,否则后果自负。]

晋王把纸张重新卷成一团,神色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这人从来不听威胁。若你威胁我,那我便反着来。晋王心想。

温雪儿扯了扯沈清书的袖子:“别看了。”

沈清书这才收回直勾勾地盯着晋王的眼神,讪讪地笑了笑:“我就看上了他腰间的玉佩,成色真好啊,一定很值钱。”

温雪儿语气淡淡:“他腰间佩的是令牌,不是玉佩。”

沈清书反过来夸她:“雪儿眼神真好。”

“无趣,”昭安郡主不知从何处回来,一坐下就闷闷地拈起酒杯,“他们根本不是来给我贺生辰的,倒像在借机寻觅如意郎君和娘子。”

相亲大会。沈清书忍不住笑出声来。

昭安郡主瞪她一眼:“笑什么笑,你也得给我喝酒。”

“她腿伤刚愈,我替她喝。”温雪儿不紧不慢地接过昭安郡主悬着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