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闻到鼻血的味道，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也不让张丹阳关上卧室的门，身子一趴挡在门口，就是不让张丹阳关门。没办法了，张丹阳看了看打电话的周佳铭，背过身子脱衣服。

“妈妈，你快劝劝我奶奶，那我学校有事没办法马上回去嘛，哎呦哎呦，爸——”

张丹阳听着她的话，心想她还挺懂事，不想让家里人跟着操心。

白色外套上面有一块一块的血迹，干涸后偏黑，看上去特别难看，里面是没来得及换的睡衣，她小心翼翼卷起下摆。

“你为什么要脱得这么慢？”

张丹阳暂停动作，把睡衣又落下去了，回过头想关门，嘟嘟叫得撕心裂肺，没办法了，她打开门，“要不怎么样脱？啊哒一声用胸撑破衬衫？”

周佳铭扑哧一声笑出来，看着张丹阳认真的脸差点笑成傻子。

教练就是看着高冷，实际是是个温柔、幽默到骨子里的人。

周佳铭笑着走过去，满脸都是笑容，“我可以帮你脱呀。”

张丹阳冷笑，抓住周佳铭的两只胳膊，还原了今天在出租车司机身上使出的那一套动作。

周佳铭躺在床上弹了两下，嘟嘟开心的蹦上去凑热闹。

“一对一教学？免费，需要吗？”

周佳铭想起来黄静静经常在背地里说张丹阳的话，“真的难以相信，大家说的都是真的。”

“说我什么？”张丹阳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