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高考了?还能不能考大学了?故意的吧!

鼻头酸酸痛痛,偏偏还不能用手揉,夏如水苦不堪言。

她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要付出这种代价!

破玩意反正已经打开了,她还有点好奇上了,夏如水索性一个鲤鱼打挺,也把这东西拱了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她不断地努力蠕动,绳子已经有了一点点松动的迹象。

话说,是谁给她捆上的?

夏如水现在才想起来一件被她忽略,非常、特别、极其,严肃的事情。

姜行止推开门,床上不见人影,夏如水不知所踪,房间空旷得像是没人一样。

难不成夏如水自己解开绳子了?

正当她诧异的时候,床底下传来异响。

夏如水听到开门的声音,拼了老命从床底下蠕动出来。

同时还用下巴推出来一个木质的盒子。

她见到姜行止,也顾不得自己沉思了一半的事情,差点热泪盈眶,自下而上地仰望着姜行止,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被砸过了头和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夏如水就差拘一捧感动的泪水了,“老板!救我。”

长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只黑又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姜行止。

短短两个来月,夏如水之前自己剪的半长不短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原主那惹眼的酒红色也让她给染回了黑色。

这个长度,这个色号,和她的一脸狼狈相,颇有一种八十年代的鬼片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