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两秒、一秒

姜行止的大脑彻底死机了。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取向, 但她从未有一刻, 和女孩子真正意义上离得这么近过

脸对着脸，眼对着眼, 对方的气息都吹拂在脸上。

女孩的脸上不施粉黛便已经明艳动人, 一双盛满了水雾的大眼睛盈盈地望着她，带着三分笑意, 里面不含任何恶意和杂质。

夏如水身上的味道也萦入姜行止的鼻端。

有点像太妃奶糖的香甜的味道。

就这么一恍神的功夫，姜行止感觉唇上有一点点濡湿。

紧接着, 她就听到女孩清甜的声音, “好香哦。”

夏如水清醒的时候，是断断没有这个狗胆的, 连在心里想想都觉得自己玷污了姜霸霸。

但坏就坏在, 这人吧，一旦压抑久了，喝醉以后原形毕露，就非常容易变态。

她在沈安茹和余歌面前比较正常, 那是因为余歌在夏如水靠近沈安茹的第一时间就一个手刀把她给劈迷糊了。

余歌还是有点人情味的, 没直接把夏如水劈晕。

显然现在的姜总因为大脑死机，没有想到这种干脆利落且行之有效的办法。

夏如水不懂章法, 只会唇贴。着唇, 像tian冰淇淋一样尝尝对方嘴唇的味道, 浅尝辄止。

这方面, 姜行止和夏如水能产生共鸣, 因为其实她也不会

所以整个人都是迷茫的。

自从遇见夏如水以后，姜行止体验了无数的“第一次”，带来的到底是快乐还是灾难，她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