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教官敲门,要将新兵的光脑没收保管。

所有人又是一阵哀嚎,教官板着脸解释,“这是规矩,每周可以申请使用一次。”

新兵们还是乖乖的将光脑关机,取下,一一放进教官捧着的箱子里。箱子里是一个个的贴了姓名标签的小盒,许多年将光脑取下后,握在手心,放到属于自己的盒子里。

室友都没有看到她那个熄灭之后,依旧散发着光辉的光脑,要不然就会知道那只光脑的价格,多么高昂。

第一个晚上在军营度过,不少人都是亢奋的睡不着觉,教官在走廊喊了好几遍,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凌晨五点半,起床哨响起,几乎没有人起身。

很快,就有教官,每人提着音响,放着狂躁的摇滚乐,走进每间宿舍,将那些依旧沉浸在睡梦中的新兵们,暴力吵醒。

许多年脑子一阵嗡嗡的,感觉自己睡在火车轨上,起床后,就开始收拾自己。

等着室友都弄好,许多年六人到操场集合,已经到了一半的人,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跑过来。

站成方队,那些音响围绕着新兵们,不知疲倦的继续放着摇滚乐,吵得人不由得堵住耳朵。

alpha作为精神力和体能上乘的人群,本来听力就很好,现在被噪音充斥耳膜,不少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难看,只能紧紧的用手指堵住耳朵。

终于,等音乐放完,一位肩章上两杠三星的女alpha拿着麦克风开始讲话。

“我是塞卡军的上校,燕凛。这是你们正式成为士兵的第一天,我对你们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刚刚只是作为开胃菜,叫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