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安静,是身体不舒服吗?”
许多年说话有气无力,努力的加大音量,怕吉星听不到。
吉星闻声看向她,叹了口气,让许多年更加纳闷,“怎么了?难道是我们要交待了?”
现在的河流变宽,水流缓慢,木帆平稳的往前飘着。吉星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木杆,看了许多年一眼。
声音沉闷,“许多年,我给你讲讲我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吧。”
许多年眯着眼,困难的动了下脑袋,“好啊。”
于是,吉星娓娓道来:
“我一直都是个孤儿,十五岁的时候,我被拐卖了,卖到一个黑市,那里面都是买卖oga和alpha这类少数人群的。
我本以为,他们只是想要将我卖给有钱有势的人家做下人,或者什么。但是,没想到他们是买卖信息素的,专门抓一些未成年的alpha或者oga,从他们的腺体里面,提出信息素。
轮到我的那天,我被带到一个实验室,他们对我释放alpha的信息素,强制我提前进入发、情期。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屈服,失控,逼得你的放下作为人的尊严,让自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哀求他们,甚至连狗不如。
至少,狗还可以反抗的叫两声,但是,oga在alpha的信息素和精神力影响下,只有无条件的屈服。
他们提取了我的信息素,标记了我,想要以后长期的从我这里得到信息素。我怎么会如他们所愿,恢复行动力后,我就直接用刀挖掉了我的腺体。”
吉星说到这里,许多年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吉星。吉星从那双眼里看到了怜悯和敬佩,她笑了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