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凤君澜点点头。

苍清霜则打开了那卷记载着当年十万年前大战的竹简。

竹简很薄，很轻，笔墨并不多。

由记载可知，天魔界与四方天域突然出现了裂缝，在四方天域的修者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战就已经开始了。

然后就是早就飞升仙界的仙人们来到四方天域，出手相助，在四位仙帝的带领下，抵御外敌。

这一战，持续了数百年之久。

再之后，就是封印魔君元神，封印空间裂缝。

指尖轻轻的敲击着竹简，苍清霜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卿卿？”

小半个时辰后，凤君澜拿着玉简走了过来，“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师父知道多少。”

苍清霜目光灼灼的说道，“冰心宫的藏书阁中并没有相关记载，可师父却知道很多事情，这几次和心魔魔君相见都表现出来了。还有之前关于小师妹的事情，师父也只是说，顺其自然即可。言语间透露出，收小师妹为徒，是顺应天命。师父顺应的，是哪个天命？”

凤君澜紧紧蹙眉。

“还有，没有任何修者去过天魔界，那天魔界资源匮乏的言论，是谁传出来的？”苍清霜继续说道，“无形无状的心魔虽不受任何约束，可寿命短暂，往往会随着附身的修者死亡而烟消云散。可修为高深的心魔与之恰恰相反，能活得更久，生命也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记得秦爷爷也说过天魔界资源匮乏。既然东方天域和北方天域都是这么记载的，应该就是真的吧！”凤君澜说道，“等等，不对！”她一拍玉简，“可这次大战后，四方天域灵气失衡，灵脉破碎，生存环境远远不如以前！可心魔这个种族，完全是依附修者的！灵气越少，心魔也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