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小事，师祖不会和我们晚辈计较的啦！”凤君澜勾着苍清霜的手指，轻轻叹气，“话说，今夜之前，我们也从未想过，心魔魔君会是女子。”

“心魔无形无状，是男是女都不甚重要。”

苍清霜轻声说道，“化为女子之身，在四方天域行走也更为容易，毕竟，正如我们一样，也没想到凶名在外的心魔魔君会是女人。”

“卿卿，你相信那魔君所言，将流光灯送来拍卖，就是单纯的想要我们打起来吗？想要引动我们的贪念吗？”凤君澜轻声问道，“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或者吧！”苍清霜的声音轻轻的飘在夜空中，随风而逝，“不管她说得是真是假，我们也没有选择。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凤君澜好奇的问道。

“从我第一次听到域外天魔时，我就在想，心魔无形无状，以修者的七情六欲为生。没有修者，它们依靠什么活下来呢！”苍清霜微微敛眉，神色间非常疑惑，“既然时依靠修者为生，那侵入四方天域又有何用呢？当真是资源匮乏么？没有神智的低阶心魔需要什么资源？就算是高阶心魔，有了实体，需要享受，可那数量又有多少呢，整个天魔界都供不起它们么？又何必来四方天域送死呢？阿澜，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哎，卿卿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哎。”凤君澜恍然大悟，“就算四方天域真的比天魔界好，可这不代表有命享受啊！没有神智的低阶心魔就不说了，那高阶心魔神智已经与修者无异，怎么会甘愿前来四方天域送死呢！”

“这也是我一直都想不穿的。”苍清霜摇着头，淡淡的说道，“今天见到那心魔魔君，我就更加疑惑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的，不是么？”

“不管是人族也要，妖族也罢，修真就是为了更好，更长久的活着。”凤君澜悠悠一笑，“高等心魔既然可以如此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入侵四方天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与它们的性命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