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喜与人比斗,输便输了,还能早些下台休息,有何难过?”季无争实话实说。
闻言,尹无华登时叉着腰,啐了一口:“难为我们在下边吊着胆子,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你倒好,原来一点儿没放在心上。”
“对不住,让两位师妹担心了。”季无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将季无争打败的第四人站在台上,幽幽地望向站在他身后的尹无华和祝彩衣,抱起拳向她们当中的一个躬身施礼:“在下阙阳宗内门弟子岑经,敢问这位师妹名姓?不知可否讨教一二?”
三人谈话被打断,季无争脸上的笑意顿时冷了下来。
尹无华仰头看向那人,怒目圆睁,火气燎燎。
祝彩衣从容不迫,淡定而笑,应道:“在下天户庄内门弟子扁秋双,阁下要与我切磋吗?”
岑经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脸:“正是,这位师妹可敢应否?”
尹无华咒骂道:“在座谁人不知我扁师妹身子不好,你叫她跟你切磋,不是在欺负人吗?”
话音一落,不光天户庄,连阙阳宗那边都跟着吵嚷起来:“我的天,选谁不好,选个有痨病的,就算赢了也不光彩啊!”
“你不知道,那个岑经是出了名的色胚,我看他就是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想趁机吃豆腐。”
“妈呀,我们居然跟这样的人同门,好丢脸。”
……
“道门重地,不得污言秽语!”高瘦长老实在听不下去,现身维持住场下秩序,淡淡扫了岑经一眼,语气加重:“此次是年节祭典,要比试就好好比试,不得生出其他邪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