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和紧张气氛,尹无华对云碧月干笑道:“扁师妹是在开玩笑呢,你切莫多想。”便强拉着她到后面洗碗去。
她们一离开,季无争便问祝彩衣:“扁师妹,昨日究竟发生何事?”
祝彩衣摇头不语,纵然她觉得季无争与她逝去的长明师弟相像,生起几分亲近之意,也不可能将一切真实和盘托出。
季无争便也不问,只道:“我虽不知你们之间有何误会,但昨日你病着,云师姐忙上忙下,比我和尹师妹照顾得还多,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实意对你好,你……”斟酌片刻,好言相劝:“莫要太呛人家。”
祝彩衣愕然,季无争与云碧月才见过几面,这就向着她说话了?
又忆起当年自己被宗门审讯,那些人也是不由分说地站在云碧月身边,充当护花使者。
小师妹啊小师妹,都过去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那么能勾人?
祝彩衣恨恨地想,心里不知不觉泛起一股酸水,也不知是在酸谁。
刷完碗筷,云碧月向尹无华和季无争告辞,从头至尾没跟祝彩衣说一句话。
“云师姐,我扁师妹的病……”
尹无华望着云碧月离去的背影,莫名有些慌乱,生怕她这一走,就再不出现了。
云碧月回头,目光往祝彩衣脸上游离片刻,再看向尹无华:“你放心,我既答应给人治病绝不食言,七日后教她照样来泡药浴就是。”
待她走后,尹无华坐到祝彩衣身边:“真是奇了,昨天我们走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就吵起来了?”
祝彩衣仍旧不答,尹无华轻叹一声,道:“算了,既是你们的私事,我也不问了。”顿一顿,又道:“只是无论发生什么,你日后还要求人家治病,还是不要这么呛人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