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没给蓬勃的年轻人带来什么喜悦。郝建军虽然颇有微词,但是碍于陈汐临时工作的情况,碍于他对陈汐几乎百依百顺,也只好忍着。
这天两人回的都挺早,一起吃了晚饭,饭后郝建军把炉子里的蜂窝煤填好,煤灰糊好,把家里烘的热乎乎的,一脸乐呵地早早地躺上了床。
陈汐正侧着身靠在床的另一侧,她拿着手里的乐本,想着白天孩子们在《黄河大合唱》中三个声部衔接时遇到的问题。
郝建军见陈汐背对着自己专注的样子,不由地往这边靠了靠。
察觉到身后的人在靠近,陈汐下意识的反应则是往相反的方向远离。
“你洗脚了吗?”陈汐回头问。
“洗了洗了,嘿嘿。”
“刷牙了吗?”
“哎呀,刷了,洗的刷的可干净了,不信你闻闻~”
说着郝建军就把嘴往陈汐后颈凑了过来。
屋里的炉子又暖又热,男人□□着上身就往陈汐背后贴。
陈汐不自觉地闭紧了双眼,眉头不由自主地拧在一起,右手里的乐本也因为攥的用力而皱了一角。
然而,那粗壮的大手刚搭上陈汐的腰,女人的身体就像受了惊的动物,惊缩成一团,颤抖不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陈汐?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