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瞬间的功夫,谢瑜眼中的深色便如褪的干干净净,不管是位于主动被动之位,都是那般体面。

宫冬菱看着她这般模样,再看看自己身上,一层薄汗,轻纱和青丝都贴在了皮肤之上,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营业,不想再动只想咸鱼躺几个字。

看似好像是自己在掌控谢瑜,其实……是谢瑜在看自己的笑话。

她终于发现了这一切的本质,咬了咬牙,把气撒在了谢瑜身上,又去拧她的那几处,似乎自己也只有这个武器了。

“这才哪到哪,不是师姐吗,怎么还需要自己的师妹来指导呢?”

谢瑜一声轻笑,突然伸出一直垂落在头之上的手,将宫冬菱不老实在偷偷报复的手一钳制。

诶,阿瑜掌心的温度似乎比以往还要热些了,碰到手腕的一瞬间甚至让宫冬菱条件反射的一缩。

她不是一直将手垂在身侧吗,怎会突然这么烫?宫冬菱看向谢瑜不见一点绯色的脸,心中又打消了是因为方才自己做的这些,才让阿瑜起反应的想法。

察觉到师姐的瑟缩,谢瑜也愣了片刻,才注意到自己掌心那不正常的温度。

宫冬菱不知晓,她当然心知肚明,师姐一句轻哼都会让自己心中一动,这般轻薄怎会如表面那般镇定,不过是不易被发现罢了。

谢瑜倒也习惯这种内敛地藏匿,她不习惯将自己凡人控制不住感觉的一面展现在师姐的面前,即使从前那几次情绪失控,也只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之下。

或许是因为邪神骨子里的骄傲,她从不会在清醒的状态之下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