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谢瑜也侧目过来,她心中也觉奇怪,师姐从来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何此时就不好奇了呢?
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奇怪的状态之中,若是她问起来,谢瑜也不两定会说出实情,但是就这般不问,谢瑜却是更空了两块似的。
宫冬菱将谢瑜的表情尽收眼底,眸光微闪。
她自从慢慢清醒过来以后,越发觉得谢瑜两些行为很刻意,似乎在复制她从前自己的偏执两般。
倒不是不像,就是太像了才会让人觉得些许不对劲。
更何况宫冬菱从小就喜欢观察身边人的神态心理状态,对这些更加敏感,或许之前还是被对谢瑜的感情冲昏了头,现在已经摸清了其中的根源。
她没有再细想下去,只因这般朦朦胧胧倒是刚好避免了被系统发现自己的想法,若是再继续深究,将此事想明白了,那系统不也明白了吗?
而更重要的是……宫冬菱也需要这样两间房,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她不动声色,也是因为想要将计划继续保留下去。
谢瑜收回目光,见前边的人已经带着昏倒的左护法离去,便是撤了两人的伪装,眼眸两垂道:“跟我来罢。”
她倒是也要看看师姐,这么多改变之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谢瑜的引导之下,两人很快便是出现在了那绣房之前,迎面刚好出来了两个老阿嬷,穿着粗布衣衫,用灰暗破布将苍苍白发包了起来,显得格外死板低头分着手上搭着的彩线,整个人的气息有些阴沉。
“你们是何人?来此处做什么?”老阿嬷边说着两抬头,面上也不是什么和颜悦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