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冬菱看着她的表情,耸耸肩无辜笑道:“是,随便绣一绣,让我猜猜,是忙了几天的随便一绣?”
谢瑜一沉默,不回应,却也一点不否认。
不等谢瑜说什么,那边左护法突然就发话了,声音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酒舌头打卷说不出完整的话,还是提到谢瑜让他生理性害怕:
“邪神,她之所以不让我绣下去啊!……”
他猛地一顿,不知怎么就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是因为太丑了!她说我绣的鸳鸯是秃毛的野鸭子,是不堪入目的丑东西!”
众人皆被这过于突然的酒后吐真言环节一激:“什什么意思,邪神不是最器重你了吗?”
宫冬菱甚至都能想象到谢瑜嫌弃的样子,不由抿嘴一笑,平复扯起的嘴角,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什么器重?我每天都在担心会不会死在那暴戾的邪神手下,从前留在邪神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我花了多大的拍马屁功底才苟活下来,这福气给你们要不要啊!”
说着便是悲愤交加,涕泗横流,看起来的确是受尽了委屈,为了面子,此时醉酒之中才能抒发。
“还有这次大婚,你们都以为她要好好对自己的尊后,可我看到的却并非如此,她安排我准备了一间屋子”
左护法只讲到屋子这个词,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众人皆以为左护法是酒喝太多了睡死过去。
只有宫冬菱看向谢瑜,她知晓,谢瑜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