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双方的状态都不好,宫冬菱的剑柄震动颤抖的幅度,像是要将自己的虎口震碎一般,但好在那剑穗竟也是向着一个方向紧绷着,像是也在努力拖动这剑。
宫冬菱知道,这是玄菱的剑灵在尽一点自己的微薄之力。
而那魔修虽还在猛烈进攻,却发现每次被宫冬菱挡下时,自己发挥出去了多少力气魔气,皆是一份不剩地反噬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手腕率先脱力,打出去的鞭子比起方才又虚又偏。
这微妙的变化瞬间就让宫冬菱察觉到了,她转守为攻,操纵着玄菱本体一边打落其鳞鞭,又击出一道道剑意,狠狠划开魔气的重重障碍,最终削到了他的皮肉之上,留下道道狰狞的伤口。
魔修不能理解,面前看似柔弱的女人修为根本不如自己,却能硬生生吃下这么多招后,还能精准反打。
“你们在看什么?还不来帮忙?!”
只听魔修怒道,其余两人才跟如梦初醒一般,依次加入这场缠斗之中。
宫冬菱的负担一下重上了太多,她只好一手驱剑,另一手捏着屏障术法的诀,或是用掌风接下那两个相当于和自己一般的金丹期魔修不走心的一击。
玄菱在她的耳边,不断说着下一道攻击要来的方位,让其注意躲避。
宫冬菱身上的伤口却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多。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顽强抵抗,对上三人的消耗终究还会支撑不住,这是权宜之计,只是对灵力的慢性消耗,总有殆尽的一刻。
但即使是这样,宫冬菱也要撑到最后一刻,即使是无谓的挣扎,她也要让自己活的像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