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些收敛保守的种种动作,一下就觉得被比下去了。
我怎么敢的呀?
只是现在已经容不得她继续思索了,她将目光停留在锦被包裹的纤弱身影上,一边细细回味着宫冬菱方才说的那些话,一边轻轻拍拍锦被。
“师姐,我知道那是我不清醒时死缠烂打要求你做的,你别再觉得丢脸了。”谢瑜小声劝道。
下一秒,宫冬菱崩溃的声音就从被子中传了出来:“你都看见了!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谢瑜耐心地将她的锦被一点点揭开,让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一般的师姐透透气。
宫冬菱扯被子扯不过她,只能任由被扒出来,摊开手掌捂住自己的脸,真诚地演绎着没脸见人是何种模样。
知道是自己造的孽,谢瑜也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处理。
“清洁不是用一个术法就能搞定吗,你干嘛还……!”宫冬菱故作凶巴巴的声音又从指缝间传了出来。
谢瑜什么也没说,师姐是病美人,每次都沉沉睡着了,只剩她卸下伪装默默处理着一切,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只有在此时,她才能觉得自己和师姐又近了些。
见谢瑜半天不说话,宫冬菱更气恼了,将手放了下来,用食指对着谢瑜,咬牙切齿道:“你就是缠我身子!”
谢瑜哑然失笑,半天才道:“嗯,阿瑜错了,师姐原谅阿瑜好不好。”
片刻宫冬菱的心一下又被这小狗的乖顺宠溺给击中了,这该死的好脾气,剩下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最后狠狠哼了一声:“别再撒娇了,我不吃这一套……说正事,你今日是怎么会陷入这般境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