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彻底底地看破了心思,宫冬菱一下子哑口无言,明明谢瑜才是侵犯自己的那人啊,在这算账的时间,她现在摆出这禁欲凉薄的姿态,又帮她一件件处理好那些私密的事……

自己连责怪她都不像回事,简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而且宫冬菱此时手被捆着瘫软在床上,而谢瑜又跪坐于她身侧,怎么看都觉得怎么不对劲。

但这捆仙绳也让宫冬菱想起了点逃脱的办法,自己不是还有那能切开捆仙绳的冰晶刃吗,就是不知道其对于那脚链可有同样的功效了。

宫冬菱的心中猛地燃起了一点火花,一边想着那冰晶刃倒是帮了她几次大忙,上次被捆仙绳缚着也全靠它。

可想到冰晶刃的,却不止宫冬菱一人。

“啊,我忘记了,师姐似乎还藏着一件凶器呢,看着这捆仙绳没想起来什么吗?”

谢瑜饶有兴致道,修长的食指漫不经心卷起宫冬菱的一缕青丝,让发丝在指间绕了一圈又一圈,黑白相间,有种格外的美感。

宫冬菱也抬眼看向谢瑜,不知她说的是何意。

冰晶刃正是那把她在拍卖会低价拍下来,可以切开捆仙绳的法宝,只不过世间几乎无人知道此物的特殊效用。

而此时谢瑜突然提起捆仙绳一事,很难不让她多想。

宫冬菱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继续装傻,只摇摇头,说自己不懂她的意思。

“自然是那冰晶刃呀,师姐在拍卖会上将其拍下来,便已经知道了其效用吧。”

谢瑜卷着头发的那只食指蓦然一收紧,将宫冬菱的头皮扯得微微一下刺痛,像是一点小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