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瑜出来时,宫冬菱才发觉,她似乎长高了些,从前穿在身上偏长的裙衫,现在却是刚刚合身了。

谢瑜一眼就看见了师姐脸上的绯色,和她和自己对上视线后略微躲闪的眼神,余光撇到身旁的屏风,突然明白了什么,走到师姐面前,满脸担心地看着她:“师姐的脸好像很红,是发烧了吗?”

对上阿瑜单纯的眼神,宫冬菱更觉无地自容,捂着脸颊支支吾吾矢口否认:“没有没有,就是……就是这房里太热了,不透风。”

“可这窗户是开的呀。”谢瑜指着后面被推开的那扇窗,虽是一脸纯善,但却步步朝着宫冬菱逼近。

宫冬菱被逼的向后退着,却又找不到何时的借口掩饰自己滚烫的脸颊,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直接坐在了床上,无路可退。

平日里像小狗般温顺的谢瑜此时的气势却像是只桀骜的狼崽,盯紧了自己的猎物。

谢瑜两手撑在软榻上,将宫冬菱禁锢在自己圈的狭窄空间中。

半湿半干的散发如丝绸般垂下来,落在宫冬菱裸露的脖颈上,惹的她脖间一阵痒意。

宫冬菱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势的气息压制,身体软的不像话,根本动弹不得,但与此同时,被对方清冽的气息充盈后,她许久没有发作的癖好又上头了。

她感觉到谢瑜的手伸了过来,不由得闭紧双眼,心中却涌起了别样的期待。

谢瑜只是将手背贴在了宫冬菱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就抽回了手,并退后两步将宫冬菱放开了,满脸无辜道:“师姐躲什么?就是量量你的体温,看看是不是因为方才那水龙和狂风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