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薏敏，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和你睡啊。” 沈书锦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却没有看到温薏敏脸上的表情闪过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努力地甩开她的手。

沈书锦以为是她拒绝了自己的请求，于是把手握得更紧了。

“妈。”

听到温薏敏略微僵硬的声音，沈书锦慌忙把手撒开。

客厅里的灯光很亮，把两个人的行为照的明明白白的，沈书锦的手蜷缩了起来，但是就是不敢抬起头来看着温母的眼睛。

“ 妈，不是"

温薏敏向前一步，慌张的想要说些什么东西，可是温母后退了一步。就那一步足以让温薏敏全身上下都僵硬起来了，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受控制。

沈书锦也抬头来看着温母，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表情：“ 妈，这我可以解释的，我我我"

温母也是没有想过会碰到这个局面，至少再她看来，要等到两个人有足够的心里建设以后才回告诉她，于是她也看向那个仰着头，想把一切问题都归咎于自己身上的孩子，说出来的话语中，带着颤抖的感觉。

“ 我知道，不用解释。” 温母走上前，握住了两个人的手：“ 我一直都知道。”

沈书锦的眼神瞬间就平静下来了，摸了摸自己额角的汗：“妈。”

“ 我在医院的时候就知道了，你爸那边还是我告诉他的呢。” 她摸到两个孩子的手心都出了一层汗，于是笑着把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了解的说：“我知道你们还没有向我坦陈的勇气，今天这一幕于是我不能预料到的。等你们想清楚了，再跟我说。妈妈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