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办公室内所有人都“豁然”站了起来,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什么东西?”
“不知道,还在捞。”
众人一阵失望,没说出具体是什么东西,那就是不确定,万一是空欢喜一场呢?
“走,都别待着了过去看看。”罗耀沉声吩咐一声。
等到所有人过去的时候,一枚只有半根手指长的黄铜钥匙已经被捞了上来。
钥匙!
重要物品。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激动起来了。
但是这个钥匙是干什么的,能开哪把锁,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如果这锁是在“聚丰”酒楼的话,根本不值得谷寿文把钥匙吞进肚子里,一位这把钥匙很普通,就是一把铜锁的钥匙,只要能找到锁,甚至不用钥匙都能打开。
很明显,对应这把钥匙的锁不在“聚丰”酒楼,而从“聚丰”酒楼里,除了地下的那个军火工作间外,并没有找到其他更为重要的文件以及谷寿文这几年挣下的家当。
按照估算,谷寿文攒下不少的家底儿,除非他把这笔钱用于潜伏的日谍情报组织的经费了。
否则,这笔钱一定是被他给藏到别处了。
做间谍的,也不是个个都是无私高尚的,他们也是人,尤其是过惯了穷日子的。
钥匙在清水下反复清洗了十多遍,但拿到手上,也许是心理作用作祟,还是能闻到那股味道。
“都说说吧,现在对这个谷寿文怎么审?”钥匙摆在桌子中央的一张空白稿纸上。
“大哥,现在我们发现了这枚钥匙,而这枚钥匙很明显关系谷寿文的重大秘密,那之前我们讨论的预审方案就要变动一下了,可以围绕这枚钥匙做文章。”文子善首先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