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楚禾抿着嘴笑起来:“原来你从那么早就开始觊觎我了。”
谭悦还回不了神,无力地看着她,发出一声疑问。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不知道吧,知道了又要恼羞成怒。楚禾埋头继续她的任务,将这一夜延续得无比漫长。
第二次,谭悦像是一个大夹子,似乎要对楚禾用尽力气,才能缓解坠入云端飘飘忽忽不知东南西北的绝顶欢愉。
“够了……”谭悦的声音更软了一些,带着些难以察觉的哭腔:“可以了。”
楚禾抬头,想要凑上去吻她,谭悦偏开头,发出小猫一样的软声抗议:“你去漱口……”
会不会的,用嘴肯定没问题,你看这就学得很快。
楚禾将还在时不时抽搐的谭悦抱起来往浴室走,谭悦扒住她的肩膀把脸埋起来,像是小孩子睡着了被家长抱着去睡觉。
浴缸放水需要时间,楚禾干脆抱着她淋浴,温热的水流冲刷到皮肤上,谭悦终于回过神来,呼吸平稳,浑身软绵绵得舒服。
“放我下来吧。”她说。
楚禾:“不用,我有的是力气。”
她甚至单手抱住谭悦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谭悦浑身无力,顿时吓得紧紧扒住她后背不想放手,楚禾好好给她洗个干净,用大浴巾包好放到床上,自己则又回去冲个干净,出来给谭悦吹头发。
吹到半干的时候,谭悦似乎又说了什么话,楚禾把吹风机关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