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却并不理会安衍,早点取回来,便能为殿下多争取一些的时间,她对穆絮道:“还请穆姑娘将“殊途”画出来,届时我也好辨认。”
穆絮颔首,也正好帐里有纸跟笔,便着手画了起来,想来穆絮倒也得感谢且歌惩罚她画《磨镜图》,整本下来,导致她的画功愈发传神。
不过片刻,穆絮便画好了,又将“殊途”的特征详细标注。
穆絮叮嘱道:“此番,还望清浅姑娘多加小心!”
清浅将画接过,也难得宽慰起了穆絮,“放心吧,我定会取回来的,殿下就交给您了。”
穆絮颔首。
“我先去收拾一番。”
清浅说罢,便出了营帐。
清浅前脚刚走,后脚便传来一卒士的声音,“报!突厥大军突然向我军袭击,并叫嚣要见将军!”
安衍与刘璞玉对视了一眼,后又连忙出了营帐。
翠竹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带上桃花与老军医一齐出去了。
这下营帐内只剩下穆絮与且歌,穆絮将盆中的帕子拧干,又走至且歌跟前,她坐在床边,拉过且歌的手,为其擦拭着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