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范咏稼不问半句跟牢有关的事,毕竟她曾暗示过他,人命关天时,对这些人用些手段无可厚非。
范咏稼心急,下了马车就要走。
褚焐在后头咳了一声,她立刻停步,等着他靠近了,小声说:“我先去那边,你别送了,差事要紧,护好自个。”
褚焐拉住她,正经纠正她:“不对,家家最要紧。”
范咏稼嘴角上扬,回道:“你也最要紧,所以,护好自己呀!”
褚焐满意了,点头,抬手指派乘黄一队人马跟着她,寡言少语的人,这回仔细叮嘱了:“一刻不离跟紧了姑娘,叫人去把梦桃梦榆叫来,贴身跟着。西苑那些魑魅魍魉,一个也不许靠近。你要记牢了,天大的事都靠后,要是她伤了一根汗毛,你们提头来见。”
“是!”
西苑那些个,是反复搜查过几遍的,别说兵刃了,尖点儿的钗环都没有。这些人一直都在眼皮下盯着,什么鬼祟都不敢有。这差使不难,但王爷这般重视,乘黄打起精神,认真执令。
人还未到西苑,那边已经让人隔出一个台,有桌有椅,有茶有点。
范咏稼和赶来的梦桃梦榆站台中央,前后左右都有侍卫镇守,乘黄也在她右前方护卫。台下有几个干练嬷嬷束着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