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咏稼安慰道:“长长久久的,再盘就是,正事要紧。”
他最爱听这“长长久久”,于是心情大悦,招了人进来回话。
进来的女子年纪虽不大,但面色古板,做妇人打扮,正经行礼再禀:“回王爷话,那位蒋姑娘,行止规矩不成样子,说话轻浮,还有些不正经的言辞,比如那‘我这三十四滴,包管他起不来床。’”
范咏稼听得不自在,楚王却淡然等着下文。
那妇人又道:“奴婢给她试新衣,内里那小衣古古怪怪的,胸脯子确实……”
“好了,下去吧。”
范咏稼顶着尴尬,小声解释:“萌萌说过,在她们那,女孩儿不穿肚兜,穿的是什么内衣,有很厚的,有薄一些的,料子都少,就护着……并不管肚子那一处。”
楚王“哦”了一声,自觉跳过这个,只说:“这个看来是确定的,我叫人去带回来。”
范咏稼更为难了,踟躇道:“这……喜宴在即,贸然带走了新娘子,只怕要被人指摘。”
毕竟没谁要嫁人了,还参加什么“女学”吧。
楚王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既她觉得我来做不合适,那就让日常背锅人去办。
“那让宫里那位去弄。家家,我去宫里一趟,你留这儿顽,等着我回来。”
他这处,不是贵重的宝贝,就是要紧的物件。若不是和他亲近,两人同处她都不自在,何况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