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催,他还想不起来,一听这,立刻道:“家家,你陪我去,我腰带系不好。”
反正一会要一块儿走,范咏稼不扭捏了,应了。只是拒绝和他并行,落后两步跟着他。
待装扮得当了,两人一块上了马车,楚王这才和她细说:“房崇阿十六了还没定亲,这花宴,是房家大夫人要挑儿媳,也是要借这个,打打二房的脸。”
“这又从何说起?”
“皇后是大房嫡长女,她连丧两子,又伤了根本,不能再生育。房家铁定要往宫里送人,可皇上属意的,不是大房的房青碧,而是二房的房如碧。”
“那这花宴?”
“二房唯一的嫡子是个傻的,这事没瞒住,是世家都知道的底细。娶妻上亏了本,定了个江南商户家的嫡次女。”
“哦。”懂了,你家送女儿进宫抢我家的道,我家给儿子聘个好女,打你家商户媳的脸。
唉!
同个家族各房子弟,就不能相亲相爱,齐头并进吗?
楚王似乎猜到了她心思,凑过来问:“家家,那范昭家,用不用出手教训一下?”
教训是必须教训的,当然已经动作的那些,不必让她知道。
范咏稼摇头,盯着马车壁,平静回应:“王爷,只能说是凉薄了些,他也不欠我家,有小错无大过,不必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