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上午,兰蕊儿不喜欢吃饭太安静,又拉开了话匣子,问她们:“你们说,这银票,就薄薄一张纸,难道没人仿制那假的吗?在我们那,又是特殊纸质又是特殊墨水,埋线光变水印雕刻凹凸,各种防伪还有人造假币呢。这儿没有验钞机,啊不对,没有验票机吧?”
这个问题问得好,范咏稼和梦桃一齐看向“见多识广”的表妹。
表妹单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答:“大额银票只四大钱庄可以承兑,银票上的每一个字,都有玄机,虽没有那什么机,钱庄的老师傅,都是火眼金睛,假的真的,一眼便知。”
哦,原来是这样,听着很是厉害的样子。
范咏稼没忍住,悄悄从怀里摸出两张,仔细对照了一下,确实每张都不一样,但具体怎么个验法,一头雾水。
表妹正看着呢,她尴尬地笑笑,又把它们折起来收进怀里。
兰蕊儿接着问:“那脆音阁怎么敢收我那一张?”
范咏稼答:“严掌柜看人准,是信任我们吧。”
兰蕊儿竖了个拇指,佩服道:“这大叔人真不错,不过,我们家家眼光也好。”
这个“我们家家”显然得罪了表妹,兰蕊儿话音刚落,就听到偶像朝她一哼,赶紧改口道:“ok,是你们家家。”
“诶,对了,家家,你怎么不戴那镯子呀?”手上仍是光秃秃的。
范咏稼原想悄悄把镯子的事跟她说明白,可现在……表妹在呀!
不等她为难,表妹已经不悦地站起身,抓起范咏稼让她跟自己往外走,“跟我去库里挑挑坠子。”
范咏稼转头,朝梦桃做了个嘴型,示意她哄好兰蕊儿,自己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