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他是要去打胜仗的。”
裴悯轻笑,伸手摸了摸曲月瑶的脸,帮她将眼泪擦去。
“嗯不该哭。”
曲月瑶微微颔首,一旁的曲檀拱手朝裴悯道谢。
“多谢裴大人成全。”
“父亲,你这般便太见外了。”
裴悯见状,连忙将曲檀扶起,随即屏退身后众人,低声对曲檀道。
“最近几日东京城都不会太平,如今曲辰良率军远征,您一人住在曲府终归不安全。”
“老夫一个糟老头子,不会有事的。”
“父亲可千万别这么说,倘若父亲出事,瑶瑶同辰良岂能安心?”
裴悯却摇头,自然不能让曲檀一人留在府中。
“大相国寺有父亲您的旧友,不妨去寺中避避风头。这几日告假便好。”
曲檀疑惑的望着裴悯,他能有什么旧友。
“父亲去了就知道。”
曲月瑶也跟着劝说。
曲檀只当他们两个是好意。
不过是拿什么旧友诓骗而已。
为了不让儿女操心,曲檀点点头,表示愿意去大相国寺住段时间。
于是午后曲月瑶便亲自陪同曲檀上山,走到大相国寺门口,曲月瑶便停下了脚步。
“父亲自己进去吧,女儿就不进去了。刚吃了酒,免得玷污了佛门清净。”
说完,曲月瑶推了曲檀一把,自己则转身往山下飞去。
曲檀心中越发不解,也不知女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提起衣摆走进殿内,只瞧见殿中跪着一个光头和尚。
和尚的身影清瘦,“这位大师,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