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热气喷在周楚的耳边,是实打实的勾引。

周楚:“干嘛啦,这都要不高兴,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嘴上拒绝,倒是很认真地给曾酉按摩。一边靠在人怀里,一边揉对方的胸,心里暗爽,又要捏曾酉卫衣的麻绳抽带玩,“柏缙哥是前辈嘛,你不一样,你是我老婆啊,我的家人,当然不是一根标杆的。”

曾酉的下巴抵在周楚的头顶,蹭了蹭,“那请问您对我的标杆是什么呢?”

周楚抱曾酉的腰,她深知自己的alpha是一个很喜欢拥抱的大狗砸,而且喜欢那种紧紧的拥抱,东闻西嗅,让人浑身发烫。

“对你的标杆啊……”

周楚笑说:“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无病无灾就啦。”

曾酉以为她会说赚很多很多钱,没想到这句话的标杆压根不是标杆,只是一种期许。

剔除了很多世俗的砝码,甚至可以算是返璞归真,是一个人对亲密爱人最朴素的寄望。

是岑浔根本得不到的期望。

岑浔从小到大的标杆是顶级,是什么都要最,家族困在身上,肩上扛的是责任。

唯独没有她自己。

alpha的体魄本来远超常人,所以生病是少有的事情,但不代表alpah不会生病。

岑浔是个工作狂,她的时间被精心规划,父亲死后连唯一放松谈话的人都失去,变成了更加缄默的人。

高强度的工作使得她也得了很多职业病,也有挂点滴继续远程会议的时候。

母亲不关心她的身体,只关心她的业绩。

岑家的年向来冷清,岑浔为了以后的工作也要拜访合作对象,对方的寒暄里都是岑总新年快乐,夹在生意人惯有的祝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得到这样的话,在遇到周楚之前。

像是年幼的时候,父亲看她学习会念叨的那种感情。

周楚半天没听到曾酉的声音,还觉得自己头发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