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不断诉说,储纱才开了口。
“储寻不光是欺负继姐,她住的房子原本都是我的。”储家就剩下她们三姐妹之后,一切都乱套了。
而事情矛盾的爆发点,就是在储寻身上。她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靠着在她们之间周旋。
再后来鸠占鹊巢,储寻直接把储纱的房子抢了去。
“有个人找到我,就那个报社的蒋记者,他说他可以帮我摆脱现状。”储纱道。
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引路月霍溪到报社去。
“我不住江小姐附近的,是蒋记者让我和她打好关系。”储纱含泪道。
蒋思凡这三个字几乎和这个案子没关系,霍溪完全没往这人身上去想。
“上次他不是帮你查了车子,结果是谁的。”霍溪拉过路月到一边小声问。
上次那件事蒋思凡确实是查了,但没给出了准确的答案,这车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车主,所有人都没见过。
那天其实主要说的是蒋思凡本人和事情没有关系。
“喊穷,报社倒闭,是不是做戏给你看的?”霍溪道。
当下她们还是先解决储纱的事情。
储纱为什么离开,也是蒋思凡让她这么做的,说是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储纱的生活和储寻的身份互换,瞒天过海下去。
“你真愿意相信他的鬼话?做你自己不行吗?”路月砸舌,如今蒋思凡在她心里的好感度已经几乎为零了。
储纱摇头,“你不明白,继姐出事那天,我在家里没有人可以给我作证,储寻她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甚至还威胁我。”
看来一切和霍溪想的一样,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储寻确实不是东西,但储纱用错了方法,如果没受到蒋思凡的蛊惑,那可以很好的用法律来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