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真想……不行,不可以!妈妈妈妈,她拱来拱去还能临时喊个妈妈解释,手伸进去还怎么解释?
困意再次袭来,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季鹤闻在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之后,再次睡了过去。
江楹川却早在脸上遭受“侵袭”的时候已经有了醒意,等她睁开眼,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季鹤闻还躺在她的怀里,乖巧地不可思议,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季鹤闻的脸,怎么这么烫?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病情严重了,连忙又去摸额头,入手一片滑腻,季鹤闻连颗痘都不长,没空羡慕这些,手下传来的触感让她疑惑,额头的温度比脸颊的正常多了,那脸怎么会这么烫?在她怀里闷的?
她还是没放下心,又分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季鹤闻的,一来二去已经扣不准温度。
纠结了半天,才慢慢地凑近,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季鹤闻的额头,她集中注意不产生旖旎的心思,只关注嘴唇下的温度。
过了许久,她终于确信,吃了退烧药的季鹤闻已经降温了,而她自己却在不断升温。
作者有话要说:小江:可以
季总:不行
阿土:行呗行呗,喜欢叫妈妈是吧?那我妈呢?你们爱来爱去,可以分我一点吗?